叶瑾帆闻言,猛地挥落了手边矮几上的一盏台灯。
劳叶先生费心。齐远说,霍先生知道我妈妈生病(bìng )之后,给我妈妈安排了最好的医生,我妈妈目前正处于休养之中,一直感念着霍先生(shēng )的好。
以叶瑾帆的脾性,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放叶惜离开?
这些都是杂事。霍靳西说,眼下没有什么比你的身体健康更重要。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,可以随时打给我,我认识很好的康复医(yī )生。
警察见状,这才又开口道:如果两位的问题实在是解决不好,那不如跟我们回所(suǒ )里走一趟,到时候再坐下来慢慢解决。
出乎意料的是,叶惜并没有朝他手上看一眼,她只是平静地注视着他,缓缓道:无所谓,什么都无所谓,反正都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,结局怎样,又有什么差(chà )别呢?
说完这句,叶瑾帆才在秘书的搀扶之下,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会议室。
我说(shuō )了,我只是想过我自己希望的日子。叶惜说,我无意打扰你,放我自由,你反而能少面临一桩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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